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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九辫】君问 第二十章:变异
发布时间:2023-05-05 12:40:44    来源:哔哩哔哩

<刑警杨vs生物学家张,三十多岁的中年组>

<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离奇诡谲的故事,很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,只是我们对宇宙的了解还太少了>


(资料图)

<本文中涉及到的地名、事件,纯属虚构,请勿上升>

无论夜晚发生过什么,太阳还是会如期而至。

张云雷他们总算有惊无险的熬过了一夜,清晨,炮兵团派出的侦察兵找到了他们停车的位置,将他们带进了临时营地。

虽然匆忙撤离携带的物资非常有限,但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们并没有让临时营地看起来很寒碜,标准深度的战壕围绕着半埋入式的指挥所,巡逻的哨兵不断的穿梭在交通壕内。指挥所后面的医疗所,还照顾着一大批从民武县逃出来的老百姓。

张云雷他们三个弯着腰进入指挥所,终于见到了炮兵团团长文庆瑞。

他是个带着些山东口音的高大壮汉,有着十几年从军经历是参加过真刀真枪的实战的,可这么诡异的情况他还是头一次遇见,熬了一整夜没合眼的眼球上此时布满了血丝。

一见到远道而来的517所的同志,文团长激动的伸出双手,“昨晚把你们扔在野地里一宿,实在是迫不得已,希望你们能够理解,我不是见死不救,我们有很多的战士已经牺牲了,实在是不能拿百十号老百姓的命再冒险。”

张云雷反手握住文团长带着厚厚的枪茧、布满岁月痕迹的手,“团长,您无需自责。”

远处的县城里依稀传出阵阵枪声,文团长说:“黎明之前我已经派了侦查连摸进县城,了解一下实际情况,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物资回来。”

杨九郎愕然,“县城里也出现了传染吗?”

文团长望向墙上的地图,“我推测,传染的源头应该就是来自于县城。第一天出现的那个胡乱跑到炮上面去的人,穿的是县里的一家送矿泉水的公司的工作服。”

张云雷问:“那个人后来你们是怎么处理的?”

“张同志问到点子上了,这件事儿我也是后悔莫及。程帅离开去找你们之后,我们把那家伙的尸体用担架抬到了一个小帐篷里面,外面留了两个哨兵把守。本想着你们隔天也就到了,这里气候极其干燥,尸体是不那么容易腐烂的,所以就没有送去太平间的冷柜里存放,没想到那东西缓了一阵儿竟然又活过来了,而且攻击力更加疯狂,直接咬死了看守的战士。”

文团长说不下去了,杨九郎接着说:“然后又杀了他一次,一具尸体变三具尸体,三具尸体过了一阵儿又复活了?”

“真他娘的邪了门儿了,后来我们试过用铁链绑上挖深坑深埋地下,还是不行,他们会不断的复活,从土里自己刨出来。昨天下午我们还没研究明白到底怎么处理那些东西,又突然遇上了一大批从县城里逃出来的人,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,我们被迫放弃了营地转移到外面。原本还留了人在那附近接应你们的,但是后来也联系不上了,他们恐怕也是凶多吉少。”

张云雷陷入沉思,文团长问他,“张同志,你们517所见多识广,以前遇到过这种类似的情况吗?我们该怎么处理才能终止他们的不断复活?”

张云雷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走到民武县的地图前,“团长,县城里的情况你们熟吗?”

“非常熟,我们团每年都会在这边的郊外驻训,多则一两个月,最少的时候来一回也得待上一个星期。民武县非常小,三面被沙漠包围,说是个县,实际上这些年因为自然环境太恶劣,人口大量流失到外地,现有的居民也就不过一千人。”

“等侦查连的人回来,咱们碰一下里面的情况再看。”

侦察连是上午八点多回来的,动作可以说十分迅速了,但是杨九郎仍觉得等待的这段时间度日如年。

他们的车上尽可能多的塞满了生活必须的饮用水和食物,此外还带回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。

侦察连的营地此时已经围着一圈儿架起了班用机枪,中间放着一个大铁笼子,上面罩着块帆布。

警戒线外,张云雷和杨九郎换上了防化服和防毒面具,在侦察连连长的陪同下走到铁笼子边。

看守的侦察兵说:“首长您有点儿心理准备,样子比较难看,全都烂糊了。”

张云雷点点头,“打开吧。”

侦察兵揭去帆布,杨九郎瞪大了双眼。

完全无法形容第一眼看到时心里的感受,笼子里那东西像一团黑乎乎的淤泥一样,只能大概看出来是个人形,全身的皮肉都已经腐烂,下半边脸上的肉已经掉了,露出森森的下颚骨,两排黄牙突兀的立着,但似乎还留有一些神志,眼神里充满恐惧的看着他们。

侦察连连长说:“这家伙好像是个特例,感染的都快烂透了居然还有语言能力,神志挺清醒,我们发现他的时候,他正蹲在路边的一具尸体边哀嚎,据他自己说是因为狠不下心去吃人的肉。”

笼子里的那位听到他这么说,突然开口了,“救救我,领导同志,我真的没有杀人!”

他的嘴唇全都烂没了,发声非常的不标准,从嗓子里扯出的声音阴森刺骨,更像是野兽的低吼。

张云雷半蹲在笼子边,“详细说说,你的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侦察兵也在旁边帮腔,“你好好回答他的问题,这可是从上面来的首长,你说不定还能有救!”

“我也仔细琢磨过,这到底是从谁身上招上的怪病。要说我遇上的可能有病的,就是两天以前在街上碰见送桶装水的许老二,他从武安堡送水回来,跟我聊了几句。说话的时候我看他的表情就有点儿不对劲了,他说就是感冒了有点儿低烧,我也没当回事儿。可是后来我自己也开始变得很奇怪了,昨天早上睡醒突然就觉得特别饿,饿的要死,从来没这么饿的发慌过,我就上街上去了,寻思着买点儿酱肉吃,结果路过那卖生肉的摊子上我就控制不住扑上去了,别人拉都拉不住,等我回过神来,怕人家让我赔钱,我就挣脱他们赶紧跑了。后来我在家里躲了一天,可是实在遭不住饿啊,早上又偷着跑出来,就看见那马路边上撂着好多的死尸,我跑过去了,可是我真下不去嘴啊,吃人肉的话,那我成个什么啦……呜呜……”

那家伙又哭嚎起来,杨九郎心想,这家伙的运气够不错了,等那些死尸也被感染“复活”,就他这样的怂人,到时候谁吃谁都不一定了。

正想着,那家伙突然开始狰狞的吼叫,像一头失控的困兽不断的疯狂撞向笼子的立柱,把铁笼子撞的“哐哐”响。

侦察兵眼疾手快的把离笼子最近的张云雷拉开,立刻对一直保持待命的机枪手下令,“开火!”

“等等……”不等张云雷说完,密集的弹雨已经覆盖了整个铁笼。

杨九郎有些痛心,“哎呦,这好不容易有个活口,容我们再多问两句啊!”

侦察兵说,“留不得了,他已经变异了,力量会大的出奇,万一笼子扛不住撞给他跑出来就全完了。”

张云雷点头,这家伙即便是不杀也活不久的,如果不吃生肉补充能量,他身体里的病毒会快速的把他抽干。

他抻了抻防护服,语气恢复了冷酷,对侦察兵说:“不用采样了,任何人别靠近笼子,直接找个火焰pen//she//器把他烧光,一定要完全烧成灰烬。”

眼下,他们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找到传染源,掐断它。至于活体样本,恐怕县城里面已经随处可见了。

回指挥所的路上,杨九郎低着头在战壕里走着,那种心脏紧缩的感觉,憋的他快要喘不上气。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谁的心里能不为所动呢?

他想到张云雷,看着走在前面的那个瘦削背影,外表弱不禁风却又不怒自威,令人生畏。

“九郎,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?”张云雷突然问了他一句。

“没有,我……”

“我们的任务就是如此,没有任何容错率,必须面对生死抉择,而且,往往现实给我们提供的选项全都是坏的。九郎,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,如果有一天我也陷入笼中困境,希望你也不要犹豫。”张云雷一字一字的说着,他看起来很累。

杨九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回到指挥所,他们简单的开了个会。张云雷分析着:“可以确定是病毒感染,传染方式能够排除空气传播,目前来看感染者受到抵抗或攻击,以及用脑过度思考,会造成身体变异。其中出现的特例,在生物角度上讲已经死亡了两天,却依旧保有语言和思考能力,我个人倾向于是他感染的病毒发生了变异,在短时间内对他的身体进行了组织机能再生。但是这种再生依靠的是大量的补充能量,他并没有吃人肉,目前还无法确定特例出现的原因。”

与会人员全都沉默了,张云雷抛出另一个话题,“武安堡是什么地方?”

文团长说:“是民国时期这里的一个保安团团长的私宅,三进院,里面大概有一百多间房,四面高墙还有角楼,牢固的像一座军事堡垒。当年土匪多,这保安团团长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敛财,为了守住家业就耗费了两年时间建成了武安堡。”

“现在那儿归什么人使用?”

文团长伸手一指作战参谋,“快,去找个熟悉情况的老百姓问问。”

在这里避nan的当中有人说,武安堡从几年前开始就被一个很有钱的大老板给包下来了,说是要搞旅游开发,但是里面的工程建了很久,大量的东西运进去,却直到现在都没有建完,也不见有对外营业的迹象。

杨九郎追问:“里面那些人有什么特征吗?”

“主理人是个外籍富商,带着个美女秘书,真名不知道,在那打过短工的人说听见他们的手下称呼那男的蓝雀,叫那女的孔雀。”

“又是飞禽作为代号,这是我们的老朋友呢。难怪这么久没有他们的消息,原来是躲到这偏远的戈壁荒漠来了。”

杨九郎看向张云雷,挑起半边嘴角,“县城里乱成那样,武安堡里的人既不求救也不跑,咱们总不能不管千里迢迢主动来参与当地发展的那些‘贵客’吧?”

<未完待续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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